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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品牌打造】解读武汉 感受浸濡


(2004-06-28 16:53:55)

品读楚天都市报《城事》副刊

荆楚网 新闻前哨

费力

对于城市,人们不难理解,旧时有墙垣,有商品交易;如今钢骨林立,忙碌而繁华……

然而城事,她比城市更立体,更鲜活,更丰厚,她有日出日落的喜怒哀乐,也有经年累月的百事沧桑……

城事既是物化的都市也是人化的故事。

2003年,都市报副刊改版时,在武汉乃至全国率先推出了这个人文色彩浓烈的副刊———《城事》,将目光聚焦武汉,关注我们呼吸着的天空和行走着的土壤。

一年多过去了,重新翻开这些每周一期的《城事》,我依然为《城事》的寻访所牵引,为记者的感动而感动,那种感同身受的浸濡,那种抚肌亲肤的快意,是别的阅读所无法给予的。

凝重如史

每一座城市都有不同的历史,个性,特色,北京的城楼,上海的外滩,西安的陵墓,而身处华中,被长江穿越的武汉三镇,庞杂,零碎而兼容并蓄,因而具有因水派生出的文化特色。

翻开武汉这部巨著,我们会被她阔大,凝重的前世今生所惊叹。

今年3月16日,湖北省地理信息中心展示了一幅光绪二十九年(1899年)制版的武汉地图复制品,这也是迄今为止,武汉最古老的地图之一。我们凝视着这幅地图,阅读着武汉的前生,想象着她的演绎,百年的时光也随之流泻而出。3月22日,我们的《城事》也给读者展示了《武汉地图--百年沧桑》。

1899年武汉三镇规模虽小,但已初露现代社会的风貌。从地图上看,汉阳铁厂已初具规模,汉口的码头沿江遍布,武昌当时叫做武昌省,长春观、宝通寺赫然在目。

一百年的沧桑岁月流转,如今的武汉已长大了上百倍。两江汇流,空间转换,人类的文明改变了周遭的世界,那样的震撼直指心灵。

地图给我们的历史感,不是枯燥、苍白的,我们阅读武汉的成长、壮大,目睹了她的固守和迁移,我们的思索会穿越时空,抵达未来,当我们的子孙展示我们今天的地图时,他们又会作何感想呢?我们的今天会是他们十分遥远的过往吧。

解读武汉的历史,我们不会绕过其盛名远扬的标志性的“名园”--民众乐园、“名楼”--黄鹤楼、“名寺”--归元寺,以及江滩、租界、东湖等等,我们寻访的过程,也是一次次心灵洗荡的过程;我们阅读的过程,也是一次次心灵震撼的过程。

翻开武汉的城建史,租界再一次走进我们的视线,《多少往事在租界》(2003年8月11日),汉口的繁华应该说是从租界开始的,而租界的兴起,始于筑堤。不少老人听他们的上辈们说过,有一次法国领事馆被洪水冲垮了,这件事使得江汉关以下的堤防很快修筑起来。查问历史,这事大约发生在1891年的晚清时期。

堤防的修建,拉开了租界修建的序幕。数年间,汉口出现了洋行、饭店、学校、教堂、马路、码头等等,武汉由一个传统的内陆型商业城市逐步演变成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开放城市,当年的汉口也因此被人们称为东方的芝加哥。

走在江汉路昔日的租界上,如同走在历史的活教材里,旧时的欧式洋楼住着今日的百姓,旧时的洋场成了今日民众的家园……

岁月用了近百年的较量,把租界演化成了历史,浇灌成了一种独特的文明,积淀成江城永远的记忆。它们在悄无声息地散发着历史的幽香和文化气息,默默浸润着我们的心灵。我们阅读城市,阅读武汉的一条麻石路,一条小吃巷,一座武昌楼,一棵汉阳树,我们触摸到了武汉的社会发展史、经济发展史、文化发展史。

浪漫如诗

我们叫惯了武汉为江城,但我们未必知道江城的来历。

唐代大诗人李白在《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一诗中,“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从此武汉有了这个富有诗意的别名。

笛声悠远,落梅纷飞,转眼诗人眼中的江城又到了赏梅时节。

《梅赠楚天春》(2004年2月16日),《城事》踏诗而行,寻访梅园。

武汉的梅园之大,品种之多,与几代梅痴的功劳分不开。尤其是赵守边老人倾毕生心力,到全国各地收集梅花品种。他们让武汉有了一个世界上规模最大、品种最全的梅花品种资源圃。

1984年,梅花一芳压群,当选为武汉市市花。

我们难以忘怀陆凯的“江南无所好,聊赠一树春”;柳宗元的“早梅发高树,回映楚天春”;林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赵守边老人“谁怜岁寒心,一任春风剪”!

梅花的诗意格调,成为我们武汉人的精神追求。

美丽的东湖,细风推波,柳丝抚岸,她时而宛转悠扬,如抒情诗;时而风起云涌,又似隽永深厚的叙事诗。

《听涛,在东湖记忆的深处》(2003年6月23日),向读者讲述了“听涛”的由来,我们知道了,东湖岸边风起时涛声阵阵,使人仿佛置身于海边,将这一景观命名为凝海听涛的人是东湖风景区管理处的第一任主任万流一。这位万主任是东湖最早的拓荒者,他文化好,自己还能做古诗,像可竹轩、沧浪亭、水云乡这些好名字都出自他之手。

东湖风景区分成了听涛、磨山、珞洪、落雁、吹笛和白马六大景区。

时光流转,而涛声依旧。清风细雨、晴日朗照,在涛声的伴随下漫步,人世间的喜恕哀乐,爱恨情仇都会渐行渐远,而祥和美丽的故事又会继续繁衍……

正如南宋袁说友《游武昌东湖》里道:“只说西湖在帝都,武昌新又说东湖”。

武汉的不少地方,都是借着文人墨客的诗篇而闻名天下的,也给我们后人留下了无数的精神财富,正如此,我们的《城事》要翻动这些前人的篇章,借着想象的翅膀,作一次次浪漫的飞翔。

武汉被称作白云黄鹤的故乡,这自然离不开唐代大诗人崔颢的名篇《黄鹤楼》:“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这首诗是诗人飘飘入仙的臆想,还是盛唐繁华的现实?我们不得而知,但黄鹤楼几经风雨,依然健在,晴川阁依然威严把江,鹦鹉洲上草长莺飞,而那汉阳树呢?武汉人要问,关注武汉的人也要问。

我们的《城事》不仅要问,还要寻找,今年4月30日,《城事》开始了寻找“汉阳树”的历程……

在汉阳凤凰巷12号的庭院中,有一棵古银杏,虬枝飞翠,葱茏舒展,老百姓说它就是诗中的“汉阳树”。这棵533岁的老树,不仅用浓郁的绿荫惠及了汉阳人,也让汉阳人倍觉名诗乡邻的自豪。

可经专家考证,这棵银杏不是汉阳树。

记者继续追寻,他们沿着崔颢的视线,来到了晴川阁。

相传大禹治水时,曾在此种下一棵柏树,称作禹柏,后来崔颢来此所见这棵青葱苍翠的柏树,就是诗中的汉阳树了。可是禹柏不在了,取代的是一块禹柏诗碑,那上面有苏东坡的诗句。

《城事》的寻找不是考证,结果当然重要,但“汉阳树”依然未果,我们追寻这座城市的一段过往,不确定性的追寻过程,本身就是一段体验过程,当记者放眼四望,黄鹤楼下那郁郁青青的此汉阳树不就是崔老先生诗中彼汉阳树的子子孙孙吗。

在《城事》中旅行,在诗意中漫步,体味着我们精神家园的富饶,这是一种怎样的惬意呀!

行走如歌

武汉在变化着,在繁荣着,也在行走着,而且步履豪迈,如一曲曲激扬的进行曲、交响乐。

武汉的变化当然是全方位的,文明程度的日新月异,我们不可能一一道来,在此,我们的《城事》将话题较多地放在了城建这一方面。

路,我们曾经的《悠悠一条麻石路》(2003年11月24日),已成为《走在城市的大路上》(2003年4月7日),市内的背街小巷要改造,武汉市政府一年内共投资1.38亿元,主干道环绕三镇的大街小巷,高楼大厦,商铺林立。

《穿行在城市的上空》(2003年12月8日),行进的速度让我们必须向城市的高度仰望,越来越多的立交桥,使都市人离蓝天白云越来越近。

当我们在空中穿行时,我们也盼望在地铁里的浪漫邂逅,《浪漫地铁与我们难解难分》(2004年3月15日),有关地铁的故事太多太多,当那呼啸着的战马穿越着城市,穿越摩天大楼和悠长巷陌时,我们的武汉难道不更加活色生香了吧?经过专家评审和规划,武汉将会在2010年前完工两条地铁。

想一想,武汉将要和北京、上海、巴黎一样,也有了自己的地下穿行。

因为长江、汉水,我们武汉比别的城市又多了一个重要特色,那就是桥,《走过了一桥》把武汉说成桥城一点不过。桥的发达,使武汉“五文便从大江过,两个青钱即渡河。去桨来帆纷似蚁,此间第一渡船多”。清代“汉口竹枝词”的描述,成了永远的历史和记忆。城市的发展,交通的进步,坐轮渡的人越来越少了,但武汉人依然牵挂着轮渡,爱着轮渡。然而轮渡成了我们的观光轮,旅轮,它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发出舒缓而悠远的笛声。

社会的发展,使武汉人的文明程度越来越高,《城市在细节中成长》(2004年3月29日),城市无障碍,公汽上的温馨提示等等,人们渴求,城市无论怎样的发展,都不应忽视对城中人的尊重、关爱,也不要忽略人与人之间的沟通、理解、平等,只有这样的城市,我们日日夜夜中的大小事,就会更加温暖和流光溢彩。

《城事》也没有停止行进的脚步,仍然寻访着,探索着,一个过往,一段记忆,一个故事……她用图片再现了我们的家园--武汉,人们心中的武汉;她用文字娓娓倾吐着她的发现,她的感动;她也有困惑的时候,也有寻找不得的苦恼,但她一字一句,一图一文,无不如清泉静静淌过我们心间,浸润着我们的心田。

(编辑:肖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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