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坎坷路
阿洁很感激这男人,正准备向他道谢之后回家,谁知,他却请阿洁和他一道出门,两人联手干人贩子的勾当。阿洁差不多被卖了两次,痛恨这种坑人的行径,坚决不肯与她的恩人同流合污。他告诉她,他老婆其实是湖北妹,当年考大学仅差两分,是被他三哥骗来送给他做媳妇的。生下孩子后,她就回不去了,也当了人贩子。他不喜欢她,不仅因为她大他4岁,还因为骗她来的路上她跟他三哥睡过。
当阿洁仿佛在听天方夜谭故事的时候,他老婆抱着孩子找了过来。一看他俩拉拉扯扯,这件事情就穿帮了。他老婆指着阿洁盘问,谁帮你赎了身?是不是他?他将阿洁挡在身后,拍着胸脯对老婆说:就是我,咋的啦!老婆伤心透顶,下午就抱着孩子回了湖北娘家。
阿洁坚决不做人贩子,那人没有办法,就带阿洁去附近一家私人金矿谋生。当时的金子不能随便流通,金矿是秘密开采的,一般要找个女人把金子带到外地,再交给其他人去倒卖。这是一种违法的事。阿洁认为这比当人贩子要对得起良心,加上赚钱心切,就跟着他干。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她也慢慢地爱上了他。这是她的初恋啊!但她不愿意嫁他,总害怕面对他的老婆和孩子。干了一年多,她和那男人平静地分了手,两人把赚的钱对半分,阿洁揣着两万元回到了家乡。
用两万元来“起底”,阿洁选定山城重庆做根据地,一人出来闯世界,在重庆著名的服装街上,当起了女老板。为了争取利润,阿洁就去倒卖日本旧衣服。她是那条街上“估包”最准的老板,每个包估价只花80元或100元,运气好的话,衣服可达七八成新,一个包可赚两三千元。
可是,好景不长,刚做了大半年,整天与日本旧服装打交道的阿洁得了“职业病”———黄疸性肝炎。一提起疾病,她眼光开始黯淡,神情忧伤起来。她说———
正是因为这场肝炎,我又一次遭遇了情感的创痛。
那天,我急性肝炎发作,晕倒在我住的招待所走廊里。这时,一个陌生的男孩子救了我,将我送进医院。他是浙江海宁人,大我3岁,在重庆做点小生意。他对我真是一见钟情,这种钟情是在明知我患上了肝炎的危难之际,我觉得十分可贵。那时,每天的医药费100多元,都是他付的,根本不让我过问。那年春节,我是在病床上度过的,为了照顾我,他放弃了回家。
过年时,他家一天至少打10个电话过来,催他回海宁。他家人给他定了娃娃亲,逼他成婚,骗他回家。如果在外面谈了朋友,也叫他自己回去解决那门亲事。在我们相识7个月后,他姐夫强行将他带回了家。临走时,他说等我病好后,他会返回重庆,带我一同到海宁去拜见他父母。
他走了一个月后,我忽然发现,我已经怀孕3个月了。我没有慌乱,坚信他会回来的。等了3个月,等到肚子大了。有一天,他姐夫在街上遇见我,整个人愣住了,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说是他妻弟的。他姐夫很痛苦,说不知道我和他真心相爱,要不然……这时,我才知道,他被家人逼得结了婚。婚后,两人感情不好,他天天在家中借酒浇愁。
我不怪他,我怎么能怪他呢?这都是命啊!我将替他打好的毛衣托他姐夫带给他,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然后,我一个人跑到医院去要求引产。医生说我肝炎刚好,又要打胎,很害怕我吃不消。即便是死,我也不能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娃呀!我在那年7月份引产,痛了两天两夜,苦了两天两夜,整个人死去了一样。
明日请看:阿洁说,她要是想做二奶的话,早就在大梅沙的海边有一幢别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