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在泓水之战中大胜宋襄公的仁义之师，凯旋而还。郑文公携夫人文芈、姜氏到柯泽向楚成王表示祝贺。文芈与成王是兄妹。成王让考功官师缙（jìn）展示俘虏及杀死敌人的左耳以炫耀战功。郑文公又将楚成王接到郑国国都举办庆功宴。郑文公以伺奉天子的礼仪向楚成王敬酒九次。宴会结束后，文芈亲自送成王回军营。随行的还有两名郑国美女。《左传·僖公二十二年》称楚成王“取郑二姬以归”，冯梦龙《东周列国志》第三十四回则称二女（伯芈、叔芈）为郑文公与文芈的亲生女儿，即成王的外甥女。成王当晚将二女“拉入寝室，遂成枕席之欢，文芈徘徊于帐外，一夜不寐，然畏楚王之威，不敢出声”。冯梦龙指斥成王“以舅纳甥，真禽兽之举”。郑相叔詹也指责楚成王在柯泽和国都的行为不合礼义，诅咒他不得善终。诸侯得知楚成王在郑国的言行举止后，也认定他不可能成就霸业。

　　看来，要成就霸业，除了武力，还必须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