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左传·文公元年》记载，当初，楚成王打算立商臣为太子，征求令尹子上的意见。子上说：“君王的年纪还不算大，又多有宠爱。先立后废就会出现动乱。楚国立太子，往往有立少子的习惯。况且商臣其人，眼睛像胡蜂，声音似狼嚎，一看就是个凶残的人。不适宜做太子啊。”楚成王没有采纳子上的意见。后来后悔，想废商臣改立王子职为太子。商臣听到风声，但不能确定，就去找老师潘崇商量。潘崇出主意说：“你姑姑江芈与父王交好，一定知道这件事，你设宴请江芈吃饭，席间故意对她不敬。”商臣于是宴请江芈，故意对她不敬，于是江芈发怒说：“呸，你这个贱人，难怪君王要废你而立职为太子。”商臣把消息告诉潘崇。潘崇问他：“你能事奉公子文职吗？”商臣说：“不能。”潘崇又问：“能逃亡出国吗？”商臣回答说：“不能。”潘崇又问：“能行大事吗？”商臣说：“能！”

　　这年冬十月的时候，商臣率领宫中警卫突然包围了王宫，逼成王自杀。成王请求说：“让我吃了熊掌后去死吧。”商臣想熊掌难熟，知道是拖延时间，等待救兵，于是催逼成王速死。先提出以“灵”为谥，尸体不闭眼睛，谥为“成”，才闭上眼睛。

　　不要说守不住秘密是女人的弱点，其实最主要的责任还在成王。子上和郑瞀不都已再三忠告吗？当断不断，自取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