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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集]朝鲜战地赛篮球(多图)

  援阿记忆

    我们关于过去年代的记忆,总是不免和建设、激情联系在一起。的确,建国初期的中国,无论是国内建设还是外交都是百废待兴,新中国更是在不少国家援建了各种项目。这期,我们就为您讲述一段援助阿尔巴尼亚的故事。


和阿尔巴尼亚工人在一起

山鹰之国

说起阿尔巴尼亚,恐怕40岁以上的人都会唱起《歌声飞向地拉那》这首老歌,回忆起《海岸风雷》等阿尔巴尼亚老电影的场景。在上世纪50-70年代,中阿同属“社会主义阵营”,两国的友谊被比喻成“同志加兄弟”。

阿尔巴尼亚位于欧洲巴尔干半岛西南部,境内四分之三都是山地和丘陵,被誉为“山鹰之国”。在上世纪60年代以来,那里的公路上跑的是解放牌汽车,人们骑的是永久牌自行车,手上戴的是上海牌手表,听的是熊猫牌收音机,中国更是为阿尔巴尼亚援建了不少工业和国防项目。

上世纪70年代初,我所在的第七冶金建设公司,就承担了援建该国爱尔巴桑钢铁联合企业镍钴提纯厂的设备安装任务。1975年1月10日,我启程赴阿参加援建工作,在那儿呆了3年多。

出国要审查三代

说起我当年赴阿,颇费了些周折。七冶负责人王明普是援阿专家组副组长,在阿期间,他需要一个助手,最好是既懂技术又懂管理,还要懂点外语能写点文章。我毕业于西安冶金建筑学院,此前刚好在贵阳七冶办的阿语培训班学了半年阿语,俄语说得也不错(与阿方谈判或协议的第三国语言是俄语),刚好符合他的条件。可出国要审查“三代”,我的出身不好,这事就耽搁了下来。王明普急了,让人将我的档案送至冶金部,并代表七冶党委向冶金部党委表了态,我这才得以出行。

那时,每个援阿职工的房间都有黑白电视机,专家组领导的房间还配有高功率的上海红星牌台式收音机,不仅可以收听中央广播电台的广播,还能收到英国BBC台的华语广播。在镍钴工地上,经常能看到各地(阿尔巴尼亚)的青年突击队参加义务劳动。左上角这张照片就是我和一位女突击队长索斯的合影。(李京贵 青山区建一路)


朝鲜战地赛篮球

提起抗美援朝,人们的脑海中总会浮现硝烟四起、枪声阵阵的景象。其实,战地生活不全是打仗,只要有空,战士们还会赛赛篮球。

1952年8月,我是朝鲜战场上的一名军人。我所在的营队驻扎在朝鲜平安北道球场的一个山沟里。为提高战士的身体素质,营队在山坡边平整了一个篮球场,每周会打两三场球赛,有空就组织连队联赛。

球场的条件很简陋。铁质球框是从国内带去的,篮球网是朝鲜妇女用钩针帮忙钩的。在战场,球赛自然还会受到战火的干扰。别担心,一开始,我们就想好了对策。球场修在半山腰,周围都是大树,隐蔽性很好;球赛开始前,营里会派哨兵到山上检查是否有特务,再留下2名哨兵在山顶站岗,发现敌机来了,就用信号枪通知正在打球的战士,战士们就赶紧分头躲进事先指定好的山洞里。

时间一长,我们也摸出了规律。比如听到山沟里有火车经过的声响,或是空中传来敌机的信号声,我们就知道敌人的飞机要来了。

这张照片(下图),是我(右)参加完一场比赛后,与营部篮球队长陈才松(左)的合影。当年,他的篮球打得可真不赖。我还记得,一位叫班胜玉的警卫班长,球也打得好,经常组织我们练习投篮。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世纪。前两天,在松滋的陈才松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武汉看我。老战友相聚,这段战地赛篮球的经历,自然又是我们说不完的话题。(祝佑安 汉口统一街)


六个作家梦

文学青年的梦想是什么?当然是当作家。我也做过作家梦,而且梦想成真。

1981年,我还是鄂城县(现为鄂州市)左岭镇的一个农民。爱爬格子的我,常在《长江文艺》、《布谷鸟》上发表些豆腐块。县文化馆的老师觉得我是棵“苗子”,让我到县城参加文艺创作学习。和我一同去的,还有5位来自不同大队的文学青年(左图,右四为作者)。

学习条件很艰苦。我们睡的是地铺,啃的是干粮,被子都是老师从别处借来的。那时才改革开放,鄂城县不少大队还在实行工分制。文化馆的老师专门给各个大队捎信,请他们照计工分,每天再补贴6角钱。

日子虽过得清贫,我们的精神世界却日渐富有。老师一边给我们上理论课,一边布置创作任务,然后集中讲评,再推荐到文学刊物上发表,那真是一段充满激情的日子。

2个多月后,学习班结束了,可作家梦却深深根植在了我们心中。以后的日子,我们笔耕不辍,书信不断,互相鼓励,照片中的每个人先后都加入了省、市作家协会,圆了作家梦。(杨淑平 葛化集团)


乘船上岛送医药

上世纪80年代,我在武汉市卫生局团委工作。1988年9月12日,武汉天兴洲被淹,我们组织团干进岛送医送药,开展防汛医疗服务。

记得那是个阴雨天,我们乘船从青山向岛上进发。大水淹到了居民房顶,一些年老的村民滞留在了岛上。我们沿线向他们发放药品(图中迎面戴眼镜者为作者),老人个个喜笑颜开。

不知不觉,我们就忙到了晚上,也没顾上吃饭。当天返回青山时,大家饥饿难忍,在路边看到一家小吃店,要上一大盘臭干子就大吃起来。最后,我们10个人竟然一连点了10多盘吃了200多块臭干子。(康军 武汉市老年病医院)


母亲的嫁妆

 

前不久帮母亲做卫生时,发现了一个废弃的腰子脚盆。母亲说,这是她当年出嫁时的嫁妆之一。

在上世纪80年代前,人们还普遍使用木制脚盆。脚盆是过去女性出嫁时必备嫁妆之一,一般有大小三件套或四件套,大号的可当澡盆,中号的可洗衣,小号的可淘米洗菜。脚盆用上好的杉木制成,便于加工,质轻而不漏。除脚盆外,还有与此配套的金柜、围桶、提桶、腰子脚盆等。

富户人家闺女出嫁的脚盆,非常讲究,内外上漆,一般外黑内红,且有描金彩绘。寻常人家则给脚盆刷上些红桐油,在盆底中央画上几何状花纹就行了。

腰子脚盆因其形似“腰子”而得名,椭圆有脚,高可逾尺,制作工艺复杂,颇具匠心,是旧时女性专用的洁具。在使用时,一般统称为“洗脚”,因为那时妇女多缠小脚——在旧时代,小脚也是不能在人前随便“走光”的。

脚盆用坏了,主人会买来桐油自己修,称之为“打桐油”。他们趁着盛夏的酷热,先将桐油和脚盆搁在长条凳上曝晒,然后用木砂纸将脚盆或木桶稍事打磨,趁热用旧布片或棉纱蘸油快速涂抹,晒干后如此反复再三。要是坏得太厉害,则会请“箍桶匠”来修。(胡全志 汉口前进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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